关键词
“人们想的不只是赚钱,他们想做有意义的事”
无聊也可以激发创造力
小米生态链的三个逆向逻辑
“他们试图成为沃尔玛,我们试图成为星巴克”
控制成本是合理的价值回归
窄马路才能缓解交通拥堵
一款反iPhone手机,由乔布斯的宿敌制造
为技术而技术并没有意义
拉兹洛·博克、陆铭、安迪·鲁宾、唐宁
谷歌、奈飞、《大西洋月刊》、亚马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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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谷歌人力资源资深副总裁拉兹洛·博克(LaszloBock)接受彭博社采访时说,大多数公司不知道如何留住最优秀的人才,其实“人们不会为钱留下”。谷歌的前100名员工中,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还留在谷歌。博克说,人们会留在一家公司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优秀的同事,“这就是为什么招人如此重要”。谷歌招人的标准极高,从行政助理到资深工程师,每个求职者都要经过主管、同事、雇用委员会、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Page)的面试。在谷歌创立初期,主管每周要花4到10个小时面试,高级主管要花上一整天。第二,工作意义非凡。 博克说:“人们想做的不只是赚钱,他们想做有意义的事。”他还引用了沃顿商学院教授亚当·格兰特的研究:一旦人们感觉自己的工作很有意义,生产力也会提高5倍。 谷歌最为知名的员工福利,比如免费美食、室内按摩等并不是员工决定是否留下的关键因素,博克说,这些福利可以改善效率,增加归属感,创造愉快的工作气氛,但无法改变人才留下或离开的决心。
几乎没有人喜欢无聊状态,有研究甚至发现,人们宁愿电击自己,也不愿意无聊地呆坐15分钟。而且,无聊还会带来很多问题,比如暴饮暴食、危险性行为、赌博等。但《大西洋月刊》6月刊的一篇文章说,无聊不是只会带来问题,它也有正面的意义——激发创造力。研究发现,人们在无聊中会做出更有创造力的事情。比如一项研究发现,在做连词游戏的时候,如果所有明显的答案都被用完了,那么参与者就会给出特别有创造性的答案,以此来抵制无聊;还有研究发现,在做一项需要创造性的任务之前,如果先参与了一个无聊的活动,参与者给出的创意就比直接开始创意任务的人更有创造力。
小米生态链谷仓学院院长洪华在“中欧微访谈”介绍了小米生态链的三个逆向逻辑。第一个是先有方向,再有团队。小米生态链通常是已经决定要做某个方向,这时候倒过来去找团队,这样针对性和目的性很强,可以找有相应经验的团队来做。第二个是先有供应链,后做方案设计。在小米生态链里面,不是做好整个技术方案之后,再去找供应链;而是在做产品定义的过程中,同步进行供应链的走访,先把供应链确定下来,这样就解决了小团队不好找供应链的问题。第三个是先有渠道,后有产品。小米本身是一家电商平台,也会和天猫、京东合作,所以小米就是一个很好的渠道。另外小米有很强的粉丝经济,有一两亿非常认同小米的用户,这对产品销售也有帮助。
流媒体网站奈飞(Netflix)CEO里德·哈斯廷斯(Reed Hastings)在Code大会上这样形容竞争对手亚马逊和自己:“他们试图成为沃尔玛,我们试图成为星巴克。” 哈斯廷斯认为亚马逊的流媒体正在努力给更广泛的受众群体提供更多样的内容,“我们无法成为他们,尤其是在他们想要成就的方向上,我们永远无法像他们做得那么好。但我们可以是一个连接情感的品牌,就像HBO。” 亚马逊4月宣布获得美国职业橄榄球大联盟(NFL)今年周四比赛夜10场赛事的在线播放权,亚马逊高级副总裁杰夫·布莱克布恩(Jeff Blackburn)说:“我们致力于给用户提供他们想要观看的内容,亚马逊金牌会员希望观看NFL赛事直播。”对于在线体育赛事,哈斯廷斯说奈飞目前无意进入,因为“互联网没有给体育赛事观看体验带来太多价值。”奈飞今年计划为原创内容投入60亿美元,亚马逊在原创内容上的投入为15亿美元。
直播平台斗鱼联合创始人张文明接受新浪科技采访时说,今年大家感觉直播越来越不热闹了,这是因为搅局的平台都理性了。主播的魅力被证明是高估了。即使平台的大主播被挖走,也能找到同类型的替代,会跟主播离开平台的死忠粉只占到5%。张文明说:“控制成本是合理价值的回归。(前两年)后入局的直播平台恶意竞争,有很多不理性的炒作,但这些炒作之后,除了把主播身价炒高,并不能给平台方带来用户和价值,无法匹配平台的投入,这是违反商业规律的。” 张文明认为,直播平台要具备持续推出新主播的能力,而且未来非职业化的主播很难再突围。主播这个职业如今已经形成行业生态,也获得了投资,“现在主播的工作室有策划剧情的、负责道具的、还有群众演员、宣传团队”。
5月19日,经济学家陆铭做客“得到”订阅专栏《何帆大局观》时提到,我们通常都以为宽马路才能缓解堵车的情况,但没想到,马路变宽了,马路的条数就会减少。如果城市的道路模式是,有很多条窄马路,同时有一条很宽敞的主干道,这种模式下,主干道一旦出现交通拥堵,窄马路就可以进行分流。这个模式的另外一个好处是,窄马路更适合人们行走,所以沿街的人口密度更高。服务业有一个很重要的概念,叫“进门人口”。在高密度的街区上,沿街的人流多,进入每个沿街商铺的人也就多了,这样沿街的商业就更容易发展起来。比如我们对比上海和北京,不难发现上海的窄街道特别多,沿街商业也比北京更丰富,居民们的生活半径也比较小。而北京的服务业大多都是一些呈点状分布的购物中心,人们要开车去享受这些服务。开车出行的需求多了,也更容易增加城市通勤的压力。
安卓之父安迪·鲁宾(Andy Rubin)在5月31日发布了一款手机Essential Phone(直译为本质手机)。这是一款钛合金全面屏模块手机,售价在5000元人民币左右。安迪·鲁宾接受《连线》杂志采访时说,人们感觉智能手机行业的创新很慢,一个重要原因是市场规模过于庞大,上游的供应能力不足。安迪·鲁宾说:“当苹果发现某种新技术的时候,他们会问(制造商),‘很好,下个季度可以给我生产5000万件吗?’而制造商会说,‘我们做不到,因为它才发明出来。’”Essential Phone对自己的定位是,不是面对所有用户,而是高端手表制造商那样的定位。 Essential的官方网站还列出了他们奉行的产品六原则:“不会强制消费者使用不想用的东西;提倡合作,反对闭环系统;鼓励使用优质材料和高端工艺;设备不应该一年后就过时,应该和消费者一起进步;技术应该更好地帮助消费者享受生活;简约永远是更好的选择。” 当年由于谷歌推出了开放的智能手机操作系统安卓,导致史蒂夫·乔布斯对谷歌大发雷霆,并且迫使原本在苹果董事会供职的前谷歌CEO埃瑞克·施密特退出董事会。乔布斯认为谷歌窃取了苹果的创意。另一个原因可能是乔布斯在智能手机市场也看到了当年苹果同微软竞争的影子。2014年,安迪·鲁宾离开谷歌自行创业。结果,他在iPhone推出十周年时做出了一款针对iPhone的手机。
在宜信金融科技沙龙上,宜信创始人唐宁说,未来“金融科技”这一词汇会消失,“因为科技本身就是金融的一部分。”他解释说,金融从业者本身就在不断地用科技来推动业务,“对于技术的投入是持续的,我们没法分清楚哪些叫金融科技投入,哪些叫非金融科技投入。”唐宁说,“其实为技术而技术是非常没有意义的”,更应该关注的是解决了谁的什么问题,是不是规模化地解决。“如果就解决了月亮上的一个人的一个问题,再黑的高科技,那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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